果然是這樣子,

推理就是推敲出真理。

那天,發現一件真正的事情,是我也無法接受的。

雖然早已知道人是多麼韌性,可以善良,但也可以醜陋。

沒想到她是自己說出來的,果然人只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嚮往。

嚴徒海慈,真的是個虛構的人嗎?還是真正存在每個人心中。

我們的利用價值果然在奏章的最後一篇,消失殆盡。

不管再怎麼美妙,動聽的旋律。

一定會有他結束的一刻。

沒有什麼是能永遠印象深刻,唯一一件事情那就是留下了極殘酷的過去。

今天E說,我沒有以前那麼"剌"了。

也許吧,當那天我發現的時候,我知道憤怒的背後來得是寂寞。

喜悅是可以分享,但是痛苦卻不可能可以共擔。

如果要別人真正了解事情的真相,那麼就指出它的矛盾。

那是韓非子的故事吧,以子之矛,攻子之盾。

只有提出矛盾之處,假象往往都能被瓦解。

不管是多醜陋的偽裝,那戴著公平象徵的面具。

我無法認同。

我無法認同。

我無法認同當我朋友犯錯,而我不去伸出援手。

我無法認同當我朋友受屈,而我卻想要協調者。

懂那是什麼意思嗎?

我想很多人不懂。

當我朋友受屈,我只是會站出來說話,衡量所有對錯後,給予傾斜的砝碼。

對那些以為最似平等的裁判長。

嗤之以鼻。

誰都不能改變這種厭惡。

我不會唯唯諾諾。

雖然我知道,眼前看到的有時不是絕對,但是,人生不可能像電視劇。

你做的所有善事,攝影機都知道,觀眾都懂。

所以受到委屈的痛苦,不可能有人莫名的站出來替你說話。

我一直相信著。

雖然,受盡委屈,但是有人在身旁說,對啊,討厭鬼。

我的心彷彿就能釋放,然後遺忘。

這也就是我說過了一次的痛苦,第二次都忘了一半。

只是,那深處的撕裂,已經造成不可挽回的疤痕。

如果有什麼事情再度燃燒,那條疤痕,也像是不安的蠕動起來。

過去沒有誰可以真正遺棄。

就像謊言永遠能被看穿一樣,絕對的絕對。

我們要當一輩子的好朋友。

這句話我現在仍然深信不疑。

就算不斷被打擊。

也許如果現在就結束這一輩子,那我們都成了一輩子的好朋友。

是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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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陳土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