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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段年少輕狂的日子,

也許你也曾經痛快的咆嘯青春。

剪掉又黑又長的頭髮時,老實講沒什麼感覺,直到老媽和親戚朋友不斷誇說我有多勇敢的時候,
眼淚竟如洪流般的潰堤了。

感到痛之前,大概是被頸間的輕鬆與涼快給洗腦了。

那段為了髮禁和師長討價還價的年代,為了腳上的半點引人注目的可能,大家出盡奇招。

檢查頭髮的時候,起初是很嚴格的。

非要耳下兩指半內才行,最公正的就是將頭髮放下來,對齊耳下,用手指頭對。

好加在我們班的導師是個不算瘦的人,手指粗粗的,總要比其他班多個半指。

後來,隨著分加強班,老師越來越難檢查跑班的人,以致大家的頭髮總是幾乎要越過肩膀才被發現。

檢查的時候,有人前天會將頭髮拼命塞耳後,讓頭髮尾端捲捲的,本來長個一指,都捲到變成標準。

指甲的話更好笑,還記得不知道誰敎我ㄧ招,將手呈握拳,指腹輕壓手掌,指甲本來粉紅色的,
都變白色,而且是跟指甲一樣的白。

老師檢查的時候匆匆走過不太會注意。

那次我就用這招躲過全校最嗜血的訓導組長。

不過我的頭髮倒是被剪了一個洞。哈哈哈。

鞋子的話,就是非白鞋不可,我是覺得白白的不錯看,沒想要玩。

不過班上倒是有個人,買了愛迪達的鞋子,上面還有黑線三條。

故意想要耍帥一下,但黑線太明顯,他異想天開在黑線上貼上三條,雙面膠。

挖塞,超聰明的。剛剛好。

最後啊他鞋子卻變不回黑色了。

因為訓導組長不只嗜血還很聰明,一眼就發現了,然後用立可白在上面塗了起來。



我們很清醒,並且清楚曾做過了什麼,只是,有時候連我們自己都不敢相信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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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陳土土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